"$run service daemon ****",回车 "$ssh 212.******:** -u ***@***",回车 "$..." <OUTPUT>:" lease input your id!" <INPUT> ">ni hao",回车 <OUTPUT>:"...Hi,Dad!" <INPUT> ">timeshfit",回车 <OUTPUT>:"Back to 1997! I remember all of you!Heart Mark. Wu *** Liu *** Xu *** ..[以下列表略]... Today is :1997/12/12. Thank you,dadS. !SmileMark" <INPUT> ">...", 手指轻触着屏幕,绿色的符号们,突然不自觉地,被泪水模糊。 ------------------------------------------------------ 搞IT的人跳槽就跟换衣服一样,天经地义,无比平常, 没有这经历的简直就是稀有动物。 我,不是稀有动物,所以我跳槽。 不多,十多年也就3家。 十来年了, 刚入道时的雄心勃勃,豪气万丈早已经不复存在; 熬几个通宵也不在话下的毛头小子现在也要顾家顾老婆顾自己了; 曾经自以为天才,Bill.Gates算老几,Bjarne.Stroustrup又是谁, 现在只会圆圆滑滑的向自己人向客户推销各种标准,格式; 拼智慧,拚胆魄,拚体力,拼人际,拼被冷落的家人, 一个普通的IT工人,与前线战士毫无两样的拼的鲜血流尽,感觉麻木, 昔日一起出来闯荡的伙伴们,早已天各一方, 尽管不时会有带了一堆CC地址的贺卡信件蹦出邮箱; 尽管IM里在线同伙经常互相传送黄色消息; 但里面一成不变的是不痛不痒的哼哼哈哈,忙啊累啊的唠叨, 梦想和激情,已经变成记忆,随风而去。 只是,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在多年后的今天,突然,我们的记忆被揭开尘封, 就如同发现了当年自己埋藏的时间胶囊。 当作为客户方主管的我拿到那份式样书时,心底突然有了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为什莫? 疑惑的我迫不及待的翻看着,"似曾相识的文笔,似曾相识的图像,莫非..." 不太信邪的我把名片上的单词输入检索器,回车, 产品介绍,不对, 找人,不对, 社会贡献,不对, 公司的合并,兵狗! 终于,我的怀疑得到了证实, 我现在面对的系统内核,正是数年前我们几个毛头小子的杰作, 上层的数据库,相关程序库,用户界面不断的升级,但最内核的东西显然, 没有大的变化,包括了这个在GO LIVE前一夜我们擅作主张加上的小后门。 那一夜,机房里跟过节一样,有香槟,有皮萨饼,还有彩带飞丝, 那一夜,我们朦朦胧胧的陶醉在所谓成就感里, 那一夜,我们把成功踩在脚下以为能攀越世界顶峰, 那一夜,兄弟的友谊,师长的情谊,整个工作组就如一个大家庭般被各种 热烈的情绪所融化。 幕,终于谢了。人,终于散了。 有恋人结了婚的,有过了中年分了手的, 有生活不规律的心脏病而客死他乡的, 有重新挑战GRE,终于进入了曾经向往的圣地-BELL的, 我们一个个出来,然后又一个个的飞走, 公司,也被别人收购, 那段历史就如同雾气消散在我们的脚印里。 我们跟过去切断了所有联系--直到今天。 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夜,好友们欢聚在屏幕前,嬉笑的敲入自己的姓名 和最想说的话,把那段小程序送入编译服务器,想象着多少年后还能 接通这个后门... 回忆良久,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命令: <INPUT> ">We are the best",回车 <OUTPUT> ".The best is often the enemy of the good,dad.!Wink M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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