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无美女 听人感叹,好久没能见到经典的上海美女,我要反问:你以为在哪里可以见到上海美女?淮海路还是徐家汇?美女若有心出外招摇,一早成了明星或模特,如今尚散落民间的,不大隐于市才怪。 箍牙美女 明眸皓齿之美,历久不衰。科学昌明之下,拉副双眼皮易如反掌,只剩一口皓齿需要苦心经营。 上海的箍牙生意始终不淡,哪怕一副牙箍卖到4000大洋,照样顾客盈门。据说,这丑陋的牙箍一套就是三五年,其间不得轻易拿下,否则前功尽弃。再说,套箍者每每餐后,必须对镜剔牙,否则难免满嘴腥臭。 箍牙的女子常在疗程结束后给人由内而外的淑女感觉:笑不露齿也好,少言寡语也好,眉目传情也好,为了藏住丑陋的牙箍,反让她们养成了美女该有的习惯。 但愿所有的女子都愿尝试箍牙,毕竟笑得如同朱莉亚·罗伯茨,或能言善辨、尖酸刻薄全不合乎上海美女的标准。 长发飘飘 男人眼中的美女永远是长发飘飘的。 因为长发意味着清纯,自然,柔情。 笔者以为这里还隐藏着男人的恐惧,短发历来被认为是男人的特权,若女人剪了短发,自己的地盘岂不是被另一半侵占。“头发长,见识短”是男性对女性的诬蔑,也是男性毫无道理的优越感。 一美眉忽将飘逸长发剪去,OFFICE男性同事俱摇头:可惜,可惜。但女性同事却都说妙,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立场,男性要守卫自己的地盘,而女性则有颠倒角色的企图。 纸巾小姐 有说,要考察美女的自信应该带她去餐馆。凡那些不羞于在男士面前进餐,且食量惊人、态度专注的,就该算作因自信而美丽的典范。彼时,美女吃得全情投入,男士吃得心猿意马,秀色可餐大约如此。 酒足饭饱,未及埋单,美女会迫不及待地向男士求证自己的魅力:他们懂不懂适时递上一包纸巾,这纸巾的牌子是高档的“德宝”还是大路的“白雪”,纸巾上带不带灰,有没有皱…… 若有多位男士在座,谁第一个递上纸巾,美女又接过了谁的纸巾,都可看作表达好感的有力暗示。 外柔内凉 东广电台的淳子小姐怀念80年代,那时的女孩大抵是读过《安娜卡列妮娜》、《红楼梦》、《飘》这样的作品的,小说虽然无实际功用,似乎与生计无补,但长期浸淫于此,却能养育人的文学情感。80年代的年轻女性是善于做梦的,她们能把爱情经营得有声有色,颇多滋味。 现在的社会已远离文学,人变得实际而功利,女性还在努力砥磨锋芒,变得尖锐富有攻击,在婚恋领地尤为显著,文学已被放逐,实利成为圭臬。 淳子说,现在的上海年轻女人表面温柔,内里冰凉。 有一位第六代导演,初来上海,甫下飞机,见道上有一亭亭女子,提着重物,行动艰难,导演顿起怜香惜玉之心,上前,欲予帮助,女子软软一笑,“好格呀。”软软的上海话使导演的心肠彻底软化。 以后他们成了朋友。 再以后,他们又分手。导演给上海女孩下了评语:太精,太狠。 第三张面孔 陈健小姐是南阳路上“郑华美容店”的主持人。 前几年,作家王唯铭先生曾写过一篇文章,对外地女人穿没有后跟的时装式的拖鞋作了一番评论,以为她们将巴黎春天当作了大澡堂,“吧嗒吧嗒”的声音令人反感。文章发表,引起轩然大波,颇有些人对王先生的意见作了反击。 现在上海女人也钟情拖鞋,而且波及到了男性,“吧嗒吧嗒”随处可闻,不绝于耳。我的意见是“吧嗒吧嗒”之声确实如王先生所言,俗气而可恶,但并非没有办法解决,走路时只要将脚趾吸住鞋底,使鞋跟紧贴脚跟,不祥的声音就会消失,一个淑女应该善于控制自己的肢体。 瘦,但有肉感 现在的模特儿是越来越高,而且瘦骨嶙峋,这样的女孩在T型台走步是不错的,舞台上需要夸张,有骨感,这样才有表现力。若是走下T型台,处于常人中间,他们就会显得咄咄逼人,全无女孩气。 女孩最佳高度是一米六五左右(上限一米七),而且不能太有骨感,脂肪对于女人而言不仅是保暖层,而且也富于女性婀娜的线条与柔滑的表皮。这是女人的自豪和权力。 上海女孩之所以为人艳羡,除了气质上的原因外,主要还是瘦,但有肉感,给人的感觉是清秀的桂林山水,而非乱石嶙峋的荒山恶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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