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从崔永元恼怒《手机》说“娱乐”观

rich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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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薛宝海

　　崔永元真生气了，而且到了愤怒的程度。

　　这几天各网络媒体都在登载崔永元炮轰《手机》的新闻，而且矛头直接指向冯小刚、刘震云。老实说，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他们合伙在炒作呢，因为就在几年前，冯氏夫妇合开
的“不见不散”餐厅开业时，崔永元还去捧过场呢，而且崔永元那本《不过如此》的书还是刘震云写的序，这些都表明他们关系不错，然而，看了崔永元那些近乎“出离愤怒”的言词，我觉得：看来那两件事儿只能表明他们过去关系不错，现在就不好说了。

　　关于崔永元的愤怒内容，我整理了一下，主要有三点：

　　1.电影《手机》让全国人互相猜疑。崔永元含蓄的“批评”广电局不应该允许拍摄这个影片。

　　2.刘震云越来越不幽默，江郎才尽。

　　3.冯小刚一贯以“大腕”自居，总不忘吹嘘、炒作自己。甚至连参加梅艳芳葬礼都怀有个人目的--为《手机》进军香港打前站。

　　其实，这些愤怒都只是表面的理由，深层次的原因是电影《手机》给崔永元的个人生活带来了巨大压力，片中男主人公的一些“状况”，太像崔永元了，包括最后的“因病离岗”，接班人是一位女主持人等等。而且从崔永元的自诉来看，崔永元的家人也遭受了很大的压力。更让崔永元恼火的是，他发现自己“掉进了冯小刚设下的圈套”--因为《手机》的前期策划也请他了，只是“没说主人公是个绝大部分时间乱搞女人的人”。

　　我所关心的问题是：为什么不能从娱乐的角度看待这件事儿？就算是在影射崔永元，究竟有多少人会当真？

　　先举一个例子：电影《手机》开始不久有场戏，费墨溜狗，他的小狗在路上看见同类后兴奋的冲上。这时费墨幽幽的用学者腔说：“盲目，没看见对方也是公的么？”

　　这个场面是在讽刺费墨的迂腐与“装深沉”，可这个场面的“生活原型”来自于陈凯歌，当时冯小刚陪陈凯歌溜狗，看见了他的这一幕，觉得很滑稽，就搬用了。而且费墨这个角色，冯小刚最初想请陈凯歌来演，从搞笑的角度看陈导演的“气质”，他的确有些“装深沉”，可贵的是陈凯歌不以为忤，只是陈凯歌档期排不开，未成。我从这个信息里得知，陈凯歌是不介意冯小刚“丑化”他的，因为这只是幽默，并不是“刻意贬低”。

　　我上面讲的这个事儿，在许多媒体都登载过，也没见陈凯歌恼怒过，因为他知道这只是玩笑。

　　为什么崔永元就恼怒了呢？当初就隐约知道是拿自己开玩笑，为什么公映后就“翻脸”了呢？如果说不知道后来拍摄的电影情节中，主人公“绝大部分时间乱搞女人”，那么崔永元是不是太“大意”了？！

　　我看不是“大意”，是对可能引起的“社会压力”估计不足，而更主要的原因是，最初当玩笑，后来电影上映后，当有人认真时，比如家人，自己就忘了是玩笑，跟着认真了。

　　我支持冯小刚，旗帜鲜明地支持，崔永元的三个观点站不住脚。

　　首先：一部电影能让全国人互相猜疑，这也太看得起电影了！这个论点的最大坏处是“与时俱退”！国家电影局刚刚放开电影的审查制度，就是源于淡化了电影的意识形态与教育功能，强化了它的艺术功能(或者更确切些：娱乐功能)。而崔永元的这种观点，或许就会给那些反对“电影审查松绑”的人以借口，重新回到过去的老路子上：因为一部电影题材的所谓“灰色”，就可以否定一部电影。这是违背社会进步原则的！

　　看了《水浒传》之后，就会有很多人起来造反、上山落草为寇吗？

　　荒唐！

　　其次，刘震云是否变得不幽默，应该由观众来决定，从我在电影院中感觉到的(笑声)，似乎还说得过去。至少远没有到“江郎才尽”的地步。

　　最后，冯小刚的自吹自擂怎么了，这不过是一种风格罢了。有人喜欢低调，那你就低调好了。有人喜欢高调，只要没伤害别人，为什么不可以？我倒觉得冯小刚的许多“高调”不过就是一种幽默罢了，象他的电影一样。而且参加梅艳芳的葬礼又怎么了？至少他没在葬礼上公开宣传自己的电影吧？还没到讨人嫌的地步。

　　从崔永元的愤怒中，我想到了国内影视界的一些怪现象：遮遮掩掩，生怕留下把柄。举个例子，只要是案件类的电视剧，极少有真实的城市名称(纪实类不算)！比如管虎的《黑洞》，剧中城市是“天都”，可中国哪有这个城市？这种情况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为什么会这样？不过就是担心被某城市(署真名)责怪罢了，反过来。我们再看看国外的电影，比如美国大片，经常是洛杉矶警察局怎么怎么着(包括腐败、内奸等)，就连我国香港的警匪片，也都是用现实生活中真实的地名、单位，但是谁会以为片中的“单位、城市”真的有那种犯罪呢？

　　前一段我看过一部俄罗斯的电影，片中有“总统”，而且有恶劣行径，有趣的是这个“总统”在外形上酷似叶利钦，而且故事发生的时间也是叶利钦当政的时期，问题是谁会当真？

　　正因为国内很多人对影视剧过于敏感，尤其是一些实权人物，深层次的根源恐怕要追溯到文革，那是一个草木皆兵的年代，总担心被影射，影射又如何？难道中纪委会根据一部电影就开展调查？太小看我国纪检机构了，因此导演们只好虚构出一些城市、单位，以免却麻烦。《手机》不过是开了崔永元的玩笑，就惹了麻烦，如果是开了某位领导人的玩笑--不敢想象！

　　一位同事说：中国的国情就是这样，有些领域是不能触碰的！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们不能以娱乐的态度对待娱乐？

　　究竟是现实中禁锢太多，还是艺术工作者们自己没有与时俱进、观念落后？

　　顺道再说说，一句今年春节晚会上“羊年的钟声就要敲响了”给朱军带来了极大压力，其实不过就是一台晚会罢了，多大个事儿！直播口误很正常么，当个有趣的事儿又如何，我觉得没啥了不起的。但是就因为我们长期以来，给本来是艺术方面的、娱乐方面的事情，注入了太多非娱乐的因素，偏离了晚会本来的目的，才使得晚会走了型，更像一个政治活动，这才是朱军有压力的主要原因！人们总批评春节联欢晚会不好看，为什么总是不好看？就是因为没把娱乐性放首位！

　　有一篇文章中说“政府需要在春节晚会上实现凝聚力”，这个不矛盾啊？如果大家看春节晚会，从头乐到尾，开开心心，觉得生活的很充实，难道不是在实现凝聚力吗？反过来，如果看了很多刻意表现重大思想、但是艺术质量却很差的作品，大家直皱眉，甚至发牢骚，那么这会产生什么效果？有助于凝聚力？

　　　

电影《手机》剧照

　　再回到《手机》，电影就是电影，是一种艺术产品，它主要的功能还是给大家快乐，至于思想性，我觉得，凡是精彩的、有极高艺术价值的作品，通常都有很高的思想性，而那些刻意打着思想性旗帜、艺术质量却很差的作品，都是假大空的垃圾！关于思想性与艺术性的辩证关系，这里不多谈。

　　就连对《手机》的具体艺术性方面，崔永元的指责也没有道理，在电影《手机》中，最让人难忘的场面就是开策划会时，严守一替同事解释那个接情人的电话：嗯、开会、你讨厌等等。因为这的确是我们生活中常见的“镜头”，没想到被影片呈现出了喜剧的效果，这正是冯小刚、刘震云的高明之处。我记得我在电影院看时，到这个场面的时候，电影院笑声一片，几乎是整个影片得到笑声最多的场面。

　　然而这一段却是崔永元最反感的，他说：刘老师居然还认为冯导演弄的这种情节很精彩，这就让我非常惊讶了，以刘老师的知识和底蕴，他不该认为这种东西是精彩的，那毫无疑问就是品位低俗的噱头。

　　正是崔永元的批评，让我们看到了他的艺术观：幽默应该是高雅的，应该是《实话实说》那种。这使我联想到，前几年崔永元也曾多次表示过：国内的娱乐节目太低俗，应该整顿。

　　低俗不低俗谁说了算？幽默只是一种艺术手段，无所谓高雅不高雅，而且即使从学术角度看，崔永元强调的也不过是推崇冷幽默，反对热搞笑。但是换个角度，从娱乐节目和搞笑电影的角度看，《手机》的这个场面是很成功的--观众的笑声就是最好的评价！

　　按这个推理，崔永元肯定是看不上周星驰的，因为周星驰电影中的搞笑更为荒诞，比冯小刚的贺岁电影更过分，也就“更低俗”了，可“无厘头电影”本身就是以“搞笑”为目的的电影，如果变得高雅，那就完蛋了。再说电视台的娱乐节目，国内的许多娱乐节目的确做得很讨厌，但那不是娱乐的错，恰恰是因为没有做明白、没有做成功。看看吴宗宪的《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看看《非常男女》，这些才是优秀的娱乐节目，所以应该批评的是国内那些制作粗糙的、低劣的娱乐节目，而不是娱乐节目本身！

　　你喜欢冷幽默，可以看《实话实说》，现在得说《小崔说事》，但你不能否定、攻击热搞笑的《超级大赢家》、《快乐大本营》，更不能用同一个尺度衡量所有的节目。我觉得电影《手机》如果有败笔的话，恰恰在于“太强调思想性”了，娱乐性不够，真正象前面举的严守一“模拟接情人电话”的搞笑场面太少了，一个贺岁电影，应该把娱乐性放首位。我记得从电影院往外走时，听到好几位观众说“没有以前的有意思。”这就是证明，看你冯小刚的电影，不是受教育来了，至于手机引发了很多家庭危机，用不着你探讨，我要再说的不客气一些，那就是影片并不真实，我的一位朋友就说过：真正有外遇的人，都会非常小心，没几个人象电影中严守一这么“笨”的。

　　看了《手机》，我本来觉得很一般，娱乐性不如前几部作品，还隐隐的教训观众。但崔永元的炮轰，却让我觉得轰得更没道理，我只好为《手机》辩护了。用句老话：越描越黑！本来是个娱乐，看的时候，很多人想到了崔永元，觉得很有趣，但多数人出了电影院就忘了。可现在崔永元自己却挺不住了——也许，冯小刚此时正偷着乐呢。

richard

崔永元：冯小刚，做人要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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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2月04日05:33 天府早报

　　许多观众看了冯小刚的《手机》都有这样一种感觉———里面的男主人公严守一这个角色似乎在影射央视的名主持崔永元。昨日，一直对此保持沉默的小崔终于站出来对冯小刚“说事”了。

　　本报今起开通热线86757777，欢迎各位读者对此发表意见或者讲述自己特别的手机故事。

 
　　关于严守一

　　我是参与了前期创作，但乱搞男女关系他们半个字都没提过

　　问：冯小刚的《手机》你看了吗？

　　崔永元（以下简称崔）：没去电影院里看，但我也看了一截片断。

　　问：你听人怎么议论这部片子？

　　崔：大概就是说一个电视男主持人，除了拿出很少精力去做谈话节目以外，省下大量时间都用在“乱搞”上，基本上就是这么一个脉络。

　　我家里人先从报纸上看见了消息，也听别人议论过它。然后就是我媳妇还有我妈，都跟我聊起过这事儿。她们说葛优都声明演的不是你，你也不要因为这件事太费心。我跟我妈说：咳，我最怕你们会因为这个电影受什么伤害，以为你儿子天天在外头就忙这些不要脸的事呢。如果你们要是完全不理会的话，就千万可别担心我。我都在这个圈子里翻腾这么多年了，谁怎么恶心我、糟践我，我全都能接受。

　　问：看过《手机》的观众，只要以前也看过你的节目，可能都会自觉不自觉地把它跟《实话实说》联系到一块儿。那么这部电影从开始编剧到最后放映，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崔：我是参与了前期创作。当时就在冯小刚家里，他、刘震云加上我。那时冯小刚跟我说，他要拍一个以主持人为背景的贺岁片，而且是一个谈话节目主持人，栏目名字就叫《有一说一》，主持人叫严守一。很明显这就是套着《实话实说》和崔永元嘛，我当时还觉得这创意挺好玩。也得怪我太轻信了。

　　但冯小刚当时向我了解的，就是一个电视栏目是怎么做的，主持人又是如何工作的，所有谈话都是围绕这些内容。我记得刘震云老师还告诉我，主持人是一个农村背景的孩子，小时候跟手机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在乡下用有线大喇叭，但乱搞男女关系他们半个字都没提过。

　　关于格调

　　冯小刚的创作初衷非常可疑，把《手机》归入三级片还是很合适的

　　问：电影出来以后你怎么想？

　　崔：冯小刚拍这么一个电影，其创作初衷非常可疑。我甚至不理解电影局为什么能让它通过，还在全国放映，然后不分男女老幼都可以去看，弄得人人疑神疑鬼互相揣测，我不明白它到底代表了一种什么标准？当然如果已经实行了分级制，把《手机》归入三级片我认为还是很合适的。

　　再说冯小刚的个人足迹。我觉得他导演几部片子所走的路子，就跟电影名字八九不离十：最开始是《甲方乙方》，我瞧着也不太像电影，倒像是电视小品的集纳。后来到了《不见不散》，就已经能感觉，他心里其实没底，欲望却在逐步上升，所以欲望驱动着他认为观众真的跟他“不见不散”了。

　　到了《没完没了》，已经非常准确地代表了他本人的导演状态。怎么叫“没完没了”？就是累赘、纠缠、多余，连自己都感觉很讨厌了。最典型的就是《大腕》，那片子里开的玩笑、抖的包袱，已经是把无聊、肉麻、滑头、庸俗，完全杂糅在一起都当幽默看待了。

　　那么到了去年，又弄了一个《手机》。电影圈里那点事搬弄完了，又开始挺进到他并不真熟悉的电视圈里的事情了。

　　关于冯小刚

　　《手机》是“自愚自乐”，导演已经到了愚蠢的程度，所以才会做这样的片子

　　问：他被称为票房冠军。崔：《手机》我并没全看，但仅仅就我看的一点片断、周围人告诉我的片子的内容和结构，我感觉用4个字形容它最好玩，就是“自愚自乐”。导演已经到了愚蠢的程度，所以才会做这样的片子。

　　咱们再说身边的现实。现在乱搞还算正经新闻嘛？但也可以仔细注意一下，你能从网上找到多少自然科学家或者政治家乱搞的传闻？

　　打一个开玩笑的比方，有的电影夫妻之间对外都互相尊称对方是“老师”，可真在外边谁也全没闲着。但如果愣把乱搞焊到电视新闻队伍里，我就感觉并不十分恰当了。如果这个影片是在影射我们新闻节目主持人、谈话节目主持人，那就是莫须有地泼了一桶很脏的粪水。

　　问：你在《手机》之前，和冯小刚有过很深的交道吗？崔：交往并不很多。都是他影片首映时，请我去当个陪衬；后来我的节目请他来做过演员，大概也就是五六次的样子，谈得并不很深也不是很多，我发现他特别热衷于炒作，比方说他不久前郑重其事素衣素服出现在吊唁梅艳芳的行列当中，但我实在不明白他的出现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起码我很难理解这真是出于他对梅艳芳的追思或者他真和梅艳芳情谊难以割舍。我们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可能又要借这个机会为《手机》在香港上映先做一下悲情渲染和铺垫。

　　当一个电影导演很容易，可如果你要想做一位电影艺术家那是非常难的，要求你做人要有起码的诚实，所以在这一点上，冯导演确实做得很差。

　　关于良知

　　我希望冯小刚以后蘸着口水数钱的时候，还是应当追问一下自己的基本良知

　　问：是不是文艺越往低了卖越卖得便宜，就越可能?惺谐。?

　　崔：现在文化垃圾充斥市场，偷鸡摸狗也能弄4000多万票房，我觉得有两种可能性：一个是垃圾确实就有这么大的经济功效。

　　比如冯小刚他就不说《手机》是垃圾，他还不断声明自己就是内地贺岁片的开山鼻祖。但我想如果他能坦率一点敞开了说：我拍了一个垃圾电影，大家快来瞧一瞧看一看呐！那我估计票房还能突破8000万。再说得绝对一点，如果在《手机》放映的同时，我们也引进一个美国拍的三级片情色电影来一起贺岁，那票房肯定要比《手机》更高百倍。如果从这个角度上说，票房就是一个屁！它什么都说明不了。

　　问：你现在自己也在做关于老电影的电视节目，你感觉现在的电影跟过去的电影能怎么比？

　　崔：可现在许多电影就是在教人学坏。我们过去看《羊城暗哨》，看《冰山上的来客》，看冯打入敌人内部，金钱、女色都无法诱惑和打倒他。但后来我们去看《手机》、看《大腕》，然后我们坐下来还能比什么呢？我们只能去比和女人上床的人数和次数。

　　所以如果用现在的文艺去影响一个人的世界观，那是非常可怕的。所以我渴望无论是冯小刚还是张小刚、李小刚，以后你们在弄电影之前，先扪心自问一下这个问题：我的电影能不能让我的孩子看？能不能让我的爹妈看？他们看完了又会受什么样的影响？

　　我认为最简单的实验，就是冯小刚自己有孩子，懂事之后就让他看《手机》和《大腕》，看到完全记住了，再问他长大以后究竟是想当严守一还是当武月？

　　另外我希望冯小刚以后蘸着口水数钱的时候，还是应当想一想自己父母还有孩子，甚至也能慎重地想一想其他人家的父母跟孩子，追问一下自己的基本良知。

　　关于刘震云

　　有了钱就必然导致他的内心蜕变

　　问：你以前挺喜欢刘震云的，你的第一本书《不过如此》，还请他写了序，能说一说你们以前之间的交往吗？

　　崔：我一直都非常欣赏刘震云老师的幽默，因为我个人也喜欢恰到好处的幽默。《手机》的小说出来之后，出版商也给我送了，我想既然搭着电影来的，而且剧本也是他写的，小说肯定也会八九不离十，所以我根本没看。现在我认为刘老师的问题，肯定和冯小刚是一模一样的，他已经从一个纯作家变成了比较有钱的人，而他又掌握不了这个变化，甚至是无法接受这个变化，所以就必然导致他的内心蜕变。（何东）

　　细节对对碰

　　严守一VS崔永元

　　一、崔永元的老家是河北农村，而严守一的老家是河南农村。

　　二、崔永元的节目叫《实话实说》，严守一主持的节目叫《有一说一》，内涵如出一辙。

　　三、崔永元在一期节目中将刘备说的“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错说成孟子说的话，在第二期节目中他为此向电视观众道歉，还幽默地说给孟子打了电话。而严守一则把发明电话的贝尔说成了瓦特，在下期节目同样向观众道歉也幽默地说给瓦特打了电话。

　　四、接替崔永元主持节目的是美女，接替严守一主持的也是一个美女。

　　五、崔永元退出《实话实说》后因为身体有病歇了将近半年的时间，而严守一也因为身体的原因休息了半年。

　　常雄飞

　　记者急连线

　　小崔否认人身攻击冯小刚称“正在开会”

　　早报讯（记者常雄飞）　崔永元突然“跳”出来炮轰《手机》的确让人感到意外。崔永元昨日接受记者采访时说：“我觉得这不是什么人身攻击，只是纯粹的艺术探讨罢了。”

　　崔永元语气非常平静，他告诉记者自己也不是特意说这些话的，只是在接受采访的时候偶然说起。不过他所说的都是自己对《手机》的看法，并不是想炒作什么，“要炒作，我肯定在电影热映的时候站出来，我可不是一个喜欢炒作的人。”

　　记者问崔永元怎么看待影片最后武月替代严守一成了节目主持人这一情节。崔永元说：“你是说让人觉得在说我跟和晶怎么怎么是吧？我跟和晶是很好的朋友。过年的时候我给她打问候电话时，还问她有没有看过《手机》，说：‘你老公在边上吗？一起看过这片子没有？’她咯咯咯直笑。你说我们要是有什么猫腻，能坦坦荡荡打这样的电话吗？”

　　《实话实说》的现任主持人和晶昨日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态度很明确“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和晶说，自己不是像“武月”那样得到主持人位置的，也不想过多地评价这件事情，更不会像崔永元那样站出来说话。

　　记者试图联系《手机》的主创人员，但冯小刚、刘震云一直以“正在开会”为由拒绝采访。

呆鸟

看电影没看出来影射谁,崔永元跳出来之后才知道原来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