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8月,国际捕鲸委员会的年会在英国伦敦召开。在这次年会上,日本遭到许多国家代表的激烈抨击。早在1996年,世界范围内的商业捕鲸活动就被禁止了。然而,日本政府却利用禁令中的某些漏洞,打着科学研究的旗号,大肆捕杀鲸鱼。据调查,日本人每年至少要捕杀五百头以上的鲸鱼。而这些鲸鱼极少真正用于科学研究,绝大多数都被放进了豪华餐厅的盘子里,然后进入食客们蠕动的肠胃里。 在这次会议上,日本渔业部长小松正之被迫承认,日本向某些小国提供资金,以换取他们在捕鲸委员会中对日本的支持--至少是保持沉默。善良的人们无法理解日本人那卑劣的行径:单单为了满足口腹之欲,你们就非得把一种濒临灭绝的物种推向死路?但是,有一个著名的日本知识分子却振振有词地表示:"有权捕鲸和食鲸,对我们的民族自尊心十分重要。"他把日本民族的饮食习惯与民族自尊心紧密地联系起来。于是,在日本掀起了声势浩大的"捍卫食鲸权"的民众运动。 这就是这群鬼子的"民族自尊心"。他们确实是一个有"自尊心"的民族,除了用钢牙来咀嚼鲸鱼肉以外,他们还有许多方式来维护自己的这种"自尊心"--为了维护这种"自尊心",他们不惜修改历史教科书,坚持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南京大屠杀,东京审判也是盟国的阴谋;为了维护这种"自尊心",他们拒绝承认慰安妇的历史、生化部队的活体试验和劳工赔偿问题,一轮又轮漫长的司法诉讼,最后的结果是再次往受害者心中撒上一把盐;为了维护这种"自尊心",他们的新首相、英俊潇洒的小泉先生,又趾高气扬地去参拜靖国神社了,并且说这是日本的"内政"。其实,在当选之前,小泉纯一郎就斩钉截铁地对选民说:"无论受到什么样的批判,八月十五日绝对要参拜靖国神社。因为那里供奉着倍受尊重的英雄们的灵位。" 德国总理勃兰特含着泪水向犹太人死难者纪念碑下跪,不仅没有丢掉德国人的脸面和自尊,反而显示了一个民族勇于忏悔和自新的精神;德国政府和企业界宣布拿出巨资赔偿战争期间受纳粹政权迫害的劳工,不仅没有给国家抹黑、让国家蒙羞,反而申明了一个民族敢于承担责任并修补过错的姿态。与之相反,绝大多数的日本人只会珍惜同胞的生命、只会记忆广岛和长崎的灾难,却从来不承认他们给别人带来过苦难。在许多日本人的影片和文学作品中,他们自己是大轰炸的受害者,却忘记了他们的飞机曾经在中国的土地上扔下过多少炸弹(甚至大量的带有细菌)。他们说喜欢吃鲸鱼肉是他们的民族传统,却无视鲸鱼已经是濒临灭绝的保护动物和相关的国际法规;他们说他们没有侵略过别的国家,他们仅仅是"进入",是要建立一个"大东亚共荣圈"。在德国,纳粹的邪恶已经得到社会的公认;而在日本,战犯们却享受着"民族英雄"的香火。 拍摄《鬼子来了》的导演姜文,对日本的民族性格作过相当深入的研究。姜文指出:"日本右翼分子、反华势力、否认战争罪行的大有人在,并不像我们常说的那样是一小撮,只不过在那里上蹿下跳的是一小撮。不认识到这一点,我们就等于没有正视日本这个强大的对手。另一个不好的倾向是:我们有些文艺作品经常替日本人向中国人谢罪。而事实上不肯谢罪的日本人是一大撮,我们为什么总要用那一小撮谢罪的日本人来麻醉和满足自己呢?"姜文是一个诚实的人,他说的是某些人不原意听的大实话。战后半个多世纪以来,我们一天到晚都在一相情愿地说什么"一衣带水的友邦"之类的谎话,其实大部分日本人并没有这样认为。他们不仅从来就不正视自己的侵略罪行,而且还将新的种族歧视推展到登峰造极的地步。我们放弃自尊心去跟他们表示友好,他们却不愿意伤害一点点的"自尊心"向我们表示歉意。任凭亚洲国家怎样抗议,日本的高官显贵和平头百姓参拜靖国神社依然一浪高过一浪。正如有学者所分析的那样:"参拜靖国神社迎合了军国主义势力的政治目标,反映了现在日本政府无论是在组织上还是在思想上均没有完全摆脱旧军国主义体系的影响。"今天,这些日本鬼子们会道貌岸然地说:杀鲸鱼是捍卫我们的自尊心;明天,他们也许就会面目狰狞地说:占领你们的国家杀害你们的人民也是捍卫我们的自尊心。今天,这些日本鬼子们掩耳盗铃地说,殴打移民是某些失业者捍卫自尊心、发泄内心不满的手段,虽然不合法,却也可以理解--谁让移民这么多;明天,他们也许就会气势汹汹地说,向海外拓展疆域是解决本国"生存空间"局限的最好办法,与大和民族辉煌的未来相比,其他民族的生存权利算得了什么呢? 2002年是日本靖国神社创建一百三十周年。就在靖国神社正殿的左侧,一座战争纪念馆"游就馆"重新装修开馆了。改建后其面积扩大了一倍以上,不仅增加了二战中使用的"零式舰载战机"等武器展品,而且还新建了电影厅反复上映记录近代战争足迹的电影《凛然之爱》,并以图片形式纪念阵亡军人。战争史的陈列从二楼开始,在展厅入口两侧一幅诗词映入眼帘:"为君王为世人不惜一切,放弃生命体现价值。"展览中用大量的篇幅介绍了侵华战争,但多是军国主义的叫嚣和侵略思想的表露。比如,将侵华战争称为"支那事变",其解说词称:"1933 年塘沽协定之后日中关系出现好转,但1935年8月中共发表'抗日八一宣言'以来,恐怖事件不断发生,两国关系恶化。1936年西安事变爆发后,蒋介石与共产党联合,抗日运动更加激化。卢沟桥的'小事件'是中国正规军对日军的不法攻击,之后由于日军的反击,发展成北支那事件,使战场扩大到整个北支那地区。此事件的背景是中方拒绝日中和平。"如此说来,好像战争是中国人挑起的,日本军队仅仅是"自卫"罢了。展览还刻意对南京大屠杀进行歪曲解释:"1937年12月日军包围南京后,松井司令官曾向下属部队散发地图,标明了外国权益和难民区的地理位置,要求'正军规,杜绝不法行为'。败退的中国士兵涌到下关被歼灭。市内对换穿便服的残兵进行了检举,但南京城内一般市民生活恢复了和平。"这一解说,掩盖了南京大屠杀暴行的历史事实和日本应承担的历史责任。 这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民族。他们在捍卫自尊心的时候,是不惜剥夺其他民族的生存权的。据文献记载,南京大屠杀的发生也是日本军人显示其"尊严"的方式之一。进攻南京的军队本来是要奉调回国的,没有想到又被推上了前线。怎么办呢?一方面当然要拼命战斗,向天皇效忠;另一方面则把不能回家的愤怒倾泻到中国人的身上。为了激发这些部队的士气,指挥员们便纵容抢劫、屠杀、强奸等暴行,以此来发泄他们的不满情绪。 最能说明这一纵容政策的历史事实是凶残的"杀人竞赛":在占领南京前,素以残杀中国人民著称的日军第十六师团中岛部队中,有两个少尉军官向井敏明与野田毅。他们在进军南京的路上,相约作杀人竞赛,谁在占领南京时先杀满100人,谁就是胜者。他们从句容到汤山,向井杀了89人,野田杀了78人,因都未满100人,竞赛继续进行。12日10日中午,两个杀人魔鬼相遇在紫金山下,"彼此手中拿着砍缺了口的军刀,野田说,'我杀了105人,你的成绩呢?'向井说:'我杀了106人。'于是两人同作狂笑。可是,还确定不了是谁先杀满100名中国人,于是从12月11日起,比赛又在进行。"如此凶残的暴行并没有上级来制止。在很有影响的日本报刊《日日新闻》、《朝日新闻》上,向井、野田是以"勇士"、"英雄"态出现的。松本重治记述道:"柳川兵团之进击所以迅速,甚至可以这样说,那是由于在官兵中间有一种可以随意进行掠夺和强奸的默契。"南京陷落之后,天皇在向他的禽兽部队发布的表彰书中说:"你们的伟大胜利体现了日本帝国军队的尊严和光荣!" 又是"尊严"!一个多么高尚的词语,就这样被这群恶棍滥用了。高尚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尊严是魔鬼的说辞!日本鬼子喜欢吃鲸鱼肉,更喜欢吃人肉;他们喜欢杀人,更喜欢吃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日本军队吃人肉的纪录冠于全球,我相信就是盖世太保头子希姆莱知道了也会自叹不如。据广东《韶关文史资料》记载:"1945年3月下旬,日军将两名百姓捆在乐昌旧体育场侧边的两棵树干上,把其中一人胸口割开,二十多名日军各持着杯子上前接血喝。饮完血,一日军又持刀从此人胸口刀口处往下拖刀,剖开肚皮,抓出肝脏,一小块一小块割下放入玻璃缸,馋上一些液体,搅拌后,供在场的日军吃。日军一边吃,一边笑,一边跳,一边叫,另一老百姓因有病,日军才没喝他的血,吃他的肝,但最后也把他杀了。"在青岛,日军吃了数十名孩子的肝脏,并将尸体扔到文化宫的地下室里;在鸡西煤矿,日军屠杀数万人,在焚尸炉中专门设置了提炼人油的溜子槽,用人油来炸丸子。这些还仅仅是冰山的一角。 日本的历史学者常常否认中国的有关纪录,然而类似的纪录不仅出现在中国,也出现在亚洲诸多被日本侵略的国家。连澳洲也惊爆出骇人听闻的消息:最近,澳洲电视节目中揭露了日军在二次大战中吃掉澳洲士兵的恐怖史实。澳洲老兵承认当年在巴布亚新几内亚作战时,发现阵亡的同胞被日军削去手、腿及臀部的肉,一名中士甚至被割去心脏及肝脏。有侦察队员追捕日军时,发现四名日军正在烹煮人肉。生还澳兵组成的团体"归国士兵联盟"的前主席鲁克斯托,证实有日军吃人的实事,他说:"人食人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与我同属一个军营的士兵,被发现尸体的臀部遭切去。"克斯托指斥日军在二战中犯了十分丑恶的罪行,他说:"人们无法明白,他们(日军)不是野兽,而是怪物。他们做出甚么事,也不会令我惊讶。"日军当年欲占领巴布亚新几内亚的莫尔兹比港,澳军第七师拼死反抗,最少六百人阵亡。整个巴布亚新几内亚战事则有二千名澳军阵亡。日军最终未能夺取莫尔兹比港,澳洲得以不受日军威胁。 日军的吃人显然不是因为饥饿,他们把吃人当作了营养和快乐,以及对被征服者的威慑。如果我们一味地纵容这群鬼子撒野,我们将让自身置于一种相当危险的境地;如果我们把凶恶的狼当成好朋友,我们必然遭遇东郭先生的命运;如果我们要去尊重这群魔鬼的"自尊",我们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一个以饲养相扑"运动员"为乐的民族,"自尊"何存?一个以享受"女体盛"(将处女裸体作桌子,上面放置食物,食客坐在一旁享用)为荣的民族,"自尊"何存?我们绝对不能接受以伤害别人的生存和生命为代价换取的某一少部分人的"自尊"。我们必须记忆残酷的历史,我们必须追讨斑斑的血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