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要错过昨夜的床,外部的巢穴了
一个舞蹈团黎明时从那里爬起来,进入地铁
侏儒的脸被复制无数次
他是疗养院的使者,那里的建筑有着值得炫耀的风格
护士们在它们的阴影里做了自我麻醉
病是游移于肉体之内的另一种幻觉
以腰也即以中部为准,过则淫荡,不及则又致使
房事不兴。像一个帝国之王的分寸感
他要支使形式相反的两种官员:病在头,是痛
病在腰,则有气
我还发现在南方医院的对面往往是
木工作坊,瘸腿的组合柜,透气的棺材
一场火就能解决的一生。把大病拆成若干小病
把小病带到乡间,让赤脚医生的双眼
仿佛青蛙一样从水中突然冒出
我要从柳树下的打铁铺启程
穿过北方给马掌钉的村庄
看大地上所有的风箱如何拉成一个孩子的哮喘
真正的呼吸日渐老化,一个晚年娶的
妻子救治了幼时的顽疾
耳聋的南方不要太多的雷声,夏天的雨水
锈蚀了手术刀,这用来救命的器具在收藏家的抽屉里
散发着陈年的小血腥
病是一场幻觉。离开的人已渐渐忘记
那个摔断右腿的人还在床上嚎啕大哭
下面引用由焱在 2003/11/26 08:54am 发表的内容:
嗯……有点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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