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问:“干嘛去了?”
我说:“跟人谈事儿。”
媳妇问:“谈什么事儿?”
我说:“谈那些谈不完的事儿。”
媳妇问:“知道该几点回家吗?”
我说:“知道。”
媳妇问:“几点回家。”
我说:“下班就回家。”
媳妇问:“下班是几点?
我说:“五点。”
媳妇问:“现在是几点?”
我说:“五点。”
媳妇说:“老大,现在是凌晨五点。”
我说:“领导,我喜欢闻鸡起舞。”
媳妇说:“那你外面起舞去,回家干嘛?”
我知道我错了,就抱着被子睡到客厅的沙发上。
第二天,媳妇仍旧不依不饶:“说,昨天夜里干嘛去了?”
我说:“昨天夜里睡沙发了。”
媳妇说:“睡沙发之前干嘛去了?”
我说:“睡沙发之前你跟我说,回家干嘛?”
媳妇说:“狡辩,跟你离婚。”
我说:“领导,这可使不得。”
媳妇说:“怎么使不得,你不是离过一次吗?再离一次也不多。”
我说:“我命中只能离一次,再离,就难结了。”
为了让媳妇不再追究,我用《列宁在1919》中的标准舞姿,给媳妇表演起《天鹅湖》。
媳妇问:“你是选择天鹅湖,还是选择我?”
我说:“当然是选择媳妇,不选择天鹅湖。”
媳妇问:“那你说,昨天夜里干嘛去了?”
我说:“谈事儿。”
媳妇问:“什么事儿,得谈到夜里五点?”
我说:“重要的事儿。”
媳妇问:“是美国飞机撞咱们飞机,你帮着谈判去了?”
我说不得:“没那么重要。”
媳妇问:“不过是点儿屁事儿,白天不能谈,非得夜里才谈事儿。”
我说:“领导,您不知道,白天得干事儿,夜里才谈事儿。”
为了让媳妇平衡,我请她撮了一顿“橘子洲头”的湘菜。
酒足饭饱之后,媳妇说:“我还是觉得你夜里五点回来,不是谈事儿去了,而是干不正经的事儿去了。”
我说:“哎呦领导,我沙发也睡了,《天鹅湖》也跳了,饭也请了,你还觉得我昨天夜里干坏事儿去了。”
媳妇说:“反正你这么晚回来,是没干好事儿,好事儿能大夜里干吗?
我说:“领导真冤枉我,我周围有那么多坏事儿,我都没干,就从那么多坏事儿中,摘出一件好事儿,给干了。”
媳妇说:“你别蒙我,你能干好事儿吗?准又跟哪个妞泡吧,泡出共同语言了吧?”
我说:“冤枉,我真比窦文涛还冤。自打我认识领导之后,我的共同语言可都给了您,我跟别的女人只有不同语言了。”
媳妇说:“那你为什么要夜里五点才回家?当时你身边肯定有女人。”
我说:“没错,要不怎么你是我媳妇呢?跟我们一起谈事儿的一位女士,她带的狗突然被碎玻璃杯划伤,血流不止,我们赶紧把狗送医院。狗是AB血,你老公也是AB血,所以,为抢救那位女士的狗,我输了50毫升的鲜血。”
在顶过了这段儿之后,我跟媳妇说:“当时,我的鲜血就跟鲜榨一样,汩汩涌出。”
媳妇说:“算我错怪你了,你不仅助人为乐,而且助狗为乐。”
我说:“我是个动物保护主义者。”
下面引用由拔刀在 2003/11/19 05:21pm 发表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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